后来修翎想,白日宣淫,也不过如此。
明明两个人都没到发情期,可一旦肌肤相贴,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到最后他耐不住,嘴里咬着胸前挂的那块玉佩,才勉强没发出声音。
结束后,枕头被他哭湿了半边。
顾隐把窗帘重新拉开,打开窗散味道。一转头看到湿了一大片的枕头,心顿时慌了。
“弄疼你了?”他舔舔嘴唇,声音发干:“对不起,我……又没控制住。”他在过程中一直很小心,没敢太用力,节奏也比较舒缓,谁知还是把伴侣弄哭了。
“没、没有疼!”修翎急忙摇头,他流泪完全是生理上不由自主的反应,不是因为难过,相反,是因为一个他自己都羞愧到说不出口的理由。
太舒服了。
神经过于兴奋和舒适,不自觉就戳破了泪腺。
修翎死都不会说是因为这个,只好支支吾吾道:“总之不是因为疼,你不要多想。”
顾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看的修翎脸上又冒出热气。
“你过来。”修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顾隐依言走过去,坐在床上。
修翎挪动一下:“趴下。”
“……”顾隐不知道伴侣想什么,但他对修翎一向言听计从,迟疑了一下,如同一只慵懒的野兽,趴在修翎身边。
修翎的手刚碰到他的衣角,他突然反应过来,反手将对方的胳膊抓住了。
“我想看看。”修翎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