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笛默契附和:“可不呗,有些人外表是千金大小姐,骨子里早烂透了,而且还有一群走狗跟着叫唤,我听说鬣狗是群居动物,现在一看确实如此。”
程骁在旁看好戏,看得津津有味,他甚至还很有兴致地接了一句:“弱者好群居,或者寻找强者依附,这道理没错。”
钟晓笛横他一眼:“你还挺懂的,那也要看强者是不是真强者,万一是奸诈小人拿傻子们当枪使呢?”
“你这太人身攻击了,我不予置评。”
“谁稀罕你插嘴了?”
“……你也太野蛮了吧?刚才是谁把你从地上拉起来的?”
“我难道自己不会站起来吗?多此一举。”
俩人就这样自顾自地斗起了嘴。
海钰银牙暗咬,几乎要被气晕过去,她愤怒地转头质问关子烈:“你就在这杵着?连句公道话也不会说吗?”
关子烈点了根烟,漠然反问:“什么公道话?”
“你没听见她怎么骂我吗?你聋了?”
“我只听见了你先骂她。”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神情懒散不羁:“嗯,那她说的也是事实。”
“……关子烈!我就知道你跟她关系不纯!”海钰从小被家里宠到大,哪里受过这委屈,又挨嘲讽又丢脸,她狠狠跺脚,连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你还把那条魔术俱乐部的项链送她,你原先不是说从不借人的吗?”
“想借的时候也能借。”
“你的意思是不想借我了?”
关子烈冷声道:“随你理解。”
他转身示意程骁随自己一起离开,而后又将视线投向唐安斓,正巧,唐安斓也在看他。
四目相对,他唇角上扬,极其不易察觉地笑了一笑。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