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慢聊,待会儿我来送乌龙茶和草莓小蛋糕。”
书房的门被紧紧关上,隔绝出了独处的二人空间。
关子烈静默半晌,伸手拿起其中一枚玉扳指,放在了唐安斓掌心。
“你以前说过,最喜欢紫玉是吧?”
“嗯。”唐安斓略一颔首,她轻声又道,“可我总觉得,收穆爷爷的东西,收得不明不白。”
“为什么不明不白?”
“这对扳指,是穆爷爷和妻子的定情信物,他把信物转交给你与我,是在暗示什么?”
“……”
唐安斓微微一笑:“阿烈,似乎这么长时间以来,所有人都自动默认我们在一起了,但其实,我们还只是朋友而已。”
明明彼此都早已超越了朋友之间的情感界限,可那关键性的一步,谁都没有先迈出去。
风浪都经历过了,最沉重的日子已经过去,雨后天晴,有些话现在不说,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阿烈,我们是不是也……”
“斓斓。”关子烈及时截断了她的话,他攥紧掌心的白玉扳指,斟酌许久,终是严肃正视着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事实上,早在你十八岁生日那晚,我就该和你讲实话了。”
那一晚他和她吃了西餐,画了油画,DIY了毛毡玩偶,还去河边放了孔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