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有参将过来,满口糙味地把新兵们夸了一通,横刀立马地坐他们中间大口喝酒。
“有个特别俊的小伙子,那路数又野又正,削起贼虏来那叫一个漂亮!是哪个来着?”
李保嘻嘻哈哈地凑上去:“长官说的难道是我?”
参将凑过来瞧,大笑:“不是你,但你小子也不赖!”
这大汉转头看见安静喝酒的楚思远,眼前一亮,发出了一串鹅叫:“哦哦哦是你!”
楚思远抬头:“?”
大汉毫不认生地搭了楚思远肩膀聊天:“好小子,根骨不错!籍贯哪的啊,家里也是干这个营生的?”
楚思远答:“南地人,老爹武生出身,也参军打过仗。”
“好,这虎父就是没有犬子啊。”大汉大力拍他肩膀,“不错不错,怎么样,你们新军还没编入行伍,我瞧你对脾气,来我们振武怎么样?”
楚思远笑容一僵,上下审视了这糙汉一回:“您是隶属振武军的?”
“怎么,不像啊?”大汉喝了一壶,“别看振武这两个字是划在个公主名下哈,我们这支军可是彪悍得很的,你来就知道了!”
楚思远放下酒杯,仔细端详大汉肩上的军徽,见不是个鱼头标识,便蹙了眉头:“振武军的军徽是这样的?先父当年也是一员,徽识长得好似不是这样。”
“你说的是十几年前的吧?”大汉大笑,“如今军徽早改样儿了,更威风,更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