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能和我比么?”他乐起来,蹭了蹭她鬓角,“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便是穿着少年衣裳。那天我第一眼看见燕回,虽然是内侍的着装,黑不溜秋的,眼睛又……”
说到这里他捧起她的脸:“你易容遮眼睛,伤眼吗?”
不归觉得他靠得太近,他如今给人的压迫感还挺强。殿下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如今竟怕起了眼前的少年。
她清了清嗓子:“不伤,至多有些不舒服。”
“以后不准易劳什子的容了。”楚思远捏了捏她的耳垂,“耳洞都不打的人,何苦这样曲曲绕绕折腾自己?”
不归没说话,耳朵热了起来。
楚思远看了她一会,凑近去烫她:“哦,是阿姐贪心。”
“我贪什么?”
“你不仅想做我阿姐,还想偷偷换个新身份,做我知音,套我话,往我心里去窥一窥。”
不归结巴起来:“这是、是担心你过得拘束,有些话你又、又不跟我说。”
楚思远搂紧她,压着声:“阿姐那么强势的人,怎么到我就不敢继续强硬了?这样曲折地来套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