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不够,他又恶狠狠地按住她,俯下来时极具压迫感:“不归也只能配我。”
那眼神,犹如狮子盯着兔子一般。
不归闷闷笑起来,拍拍他手背到跟前笑骂了一声:“呸。”
楚思远忍不住捏她的脸,又不敢用力。他的手是真的糙,没摸两下就把这冰雕一般的脸搓红了,顿时又不敢上手,改去抚她鬓发。
他低头小心翼翼地轻声:“我好想要你。”
不归猝不及防,一张脸霎时通红。
“贵邻,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搞事之余,谈谈恋爱⊙▽⊙他把人盯得太凶,饿狼一般,忒吓人。
原本就是这几日的事,但不归忽然不敢说了。
怕被一口吞了。
“说啊。”他呵着气热她,要她脸上的红一直往更多的地方蔓延,“吃了这么多年的鱼,什么时候反过来?”
不归踩他脚背:“咳咳咳。”
楚思远把她困在书桌前,笔架挂着的一排笔轻晃起来,暴露了她的紧张与无措。
不归叫他这样牢牢俯视着,色厉内荏道:“你先让开,妨着光了。”
楚思远逗弄她,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看着一只挥起爪子的小猫那样。
狮子想把猫拢在掌心,舔那一身看上去便十分柔软的皮毛,想把温度渡给猫。
狮子贪婪得要命,想得要命。
不归在这眼神里无从遁形,头皮居然发麻了。
门外有人敲门:“殿下在么?”
不归手脚并用抵开楚思远:“在!”
楚思远气闷,捏了一把她后颈。
不归缩着脖子,睨着他笑。
“小姐?”
不归听见茹姨的声音立即正色,拍了拍衣衫出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