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远心软得一塌糊涂,刚想香她一口,她却又挣扎着掉进他怀里,不放心似的摸索,摸到腰带便扯。
楚思远连忙去拦:“诶诶刚才不还答应了我要听话么?”
她闷头闷脑地去扯他衣裳,半途扯不开,急得又去抹眼睛。
楚思远只好自个宽衣解带,红着耳朵低声抱怨:“殿下比我还会耍流氓。”
不归置若罔闻,指尖在那胸膛上摸索着,最后停在他心口处,拿手心手背反反复复地贴。最后附耳上去,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
楚思远咽了咽,轻声问她:“确认好了没有?”
她斩钉截铁:“是鱼儿。”
楚思远解她的发髻,从钗笄解到耳饰,又从颈圈解到腰带,小心地把人按下。
素帐垂下,他揉她脑袋叹了一声:“下回可不能吃这样多的酒了。”
她往他掌心里拱,老实道:“难过该喝酒。”
“不难过。”他推开锦绣,“同我好,便只有舒服的份儿。”
“同你好。”她不住点头,一醉便老实不已,交着他手指道:“应早点同你好的。”
不多时,朱雀衣与蟒袍委落地上相依。帐子里的人伏动着,摩挲间便把床侧的钗子拂到了榻下,磕出细微的声响。
那只纤细的手总是要去抓那素帐,每每都被另一只手握住。茧子磨着细皮嫩肉,又糙又温柔。
她半阖着异瞳凝望身上人,叫他在这目光里醉倒。
“成亲。”她缠着他垂下的发梢嘶着声,颠三倒四地说:“和鱼儿成亲。”
楚思远捞起她,轻拭着她后背的细汗:“鱼儿和你筑个家。”
她便颤了起来,抠着他呜咽:“你怎么……怎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