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把早点推到他面前,敲了敲他的手。小雨跳上桌来,尾巴轻扫,她把猫招过来揉了一会,并不急着用早膳。楚思远便扯扯她袖子:“摸它做什么,吃东西。”
她答:“怜它如怜你。”
楚思远瞬间红到脖子里。
待收拾过,不归敛衣去上朝,楚思远要一块走,被她的指尖戳在胸膛处:“换朝服,这一身太扎眼。”
楚思远只得悻悻折回去捯饬,不归坐的马车,便没有等他,先行去了朝堂。
她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坐着,抬起手到眼前察看,轻搓着指尖自他袖上沾来的一点点墨痕,看了沉默的一路。
一至,满朝的气氛都不对劲。
不归疑惑,顺着众人的目光往前看去,看见了拢袖笔直站立的定王。
她安静了一会,慢慢踱到前头,在定王的另一列站好。
谁也没有看谁。
未过一会,满朝肃静,宗帝登临。
朝中官员上奏了几桩要事,其中有一件最为挑动心弦:“边关来报,西北防线吃紧,臣等以为,当迫切增兵。”
另外人附和:“郁王骁勇,当为不二人选。”
公主一派便有人出列反驳:“郁王攻占下燕背坡不久,大挫外域士气,边境最是固若金汤之时,何须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