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真的是瞎了，才会觉得这小孩睿智、聪明、自信、大方、稳定。
现在怎么看……
都完全和那些形容词不沾边！
不过她渐渐的倒是觉得，这样的楚步升更真实点。
也蠢得让人心疼。
她想了想，掏出手机。
“要不，我让人给你送一瓶领卡汽水？你喝一口？”
楚步升勉强抬起头去看她，更加郁闷了。
“喝一口的话，还不如不喝呢。”
喝过一口之后，人会变得更加馋的好吗！
既然不能喝完一瓶，何必要勾引他！
楚步升从眼睛里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
“这样吗？”
金女士默默收起了手机。
好像也是。
楚步升在沙发上瘫了一会儿，忽然有点纳闷。
“金总，我们公司楼下那个蓝白衣服的，最近是不是天天都过来啊？”
“蓝白衣服？你说保洁阿姨吗？她确实天天都来啊。”
金女士下意识回答。
“不是保洁阿姨，你看。”
楚步升勉强翻起身，指了指玻璃窗外的一个身影。
“你看那边，就是那个人，我都看到他好几天了吧。”
奇怪了，楚步升想。
“而且都这么多天了，他一直是穿同一套衣服，好奇怪啊。”
“在哪里，我看看。”
金女士起身，往下一看。
确实，能够看到一个穿着蓝白衣服的身影。
金女士沉吟。
“你确实看到他好几天了？”
楚步升大力点头。
“肯定错不了，我每天上完课过来休息就能看到他，就同样的位置，同一个人。”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衣服都一样，我能认错吗？”
“我知道了。”
金女士又看了一眼窗外，点点头。
“那金总？”
楚步升正打算八卦一下金女士要怎么处理，就看见金女士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还有一节课，还有十五分钟就要上了吧？”
楚步升哽住。
金女士面无表情，“还不快去？”
“@#￥%……”
楚步升嘴巴蠕动两下。
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想骂谁两句。
反正，就随口骂两句怎么了！
见人走了，金女士拿起电话。
“派保安去下面抓住一个蓝白衣服的，问清楚他在这边晃悠几天有什么目的。”
对面连忙应了一声。
金女士又冷声，“还有，查一下这几天都是哪个保安值岗，这么大个人天天晃悠，是没长眼睛看不到吗？”
冷。
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