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他们暗地里也微妙的情况下。
特别像埋在地下的花种被破土窥见,难耐春情萌动,和天光纠缠不清。
沈暮脸颊微红,低头回:“嗯……好。”
她思绪起伏,但不敢说太多,因为旁侧的喻涵耳朵竖得跟在接受雷达信号一样。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
“别再用创可贴了。”
沈暮轻愣,随后便又听他缓缓说:“明天到我办公室。”
听懂是让她过去涂药。
沈暮没有多问,并且心照不宣,小声答应。
他们不自觉达成一种默契,在彼此间搭建无关合理的桥梁。
通话结束,沈暮将手机从耳朵旁放下。
含羞的神情如在粉红泡泡里漾着。
喻涵一语点破:“啧啧,江总打来的?”
沈暮搂了搂靠枕,抿唇默认。
想到周五晚宴,她斟酌问:“你说,我要买身得体的裙子吗?”
喻涵理所当然咬定说:“要啊!吃完饭咱就出门,挑一套高开叉镂空性感礼服,迷到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