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下露出的双腿莹白纤细。
睡裤搁在台面,她没有穿。
江辰遇嗓音低抑:“裤子呢?”
沈暮拽了拽衣服,先委屈:“太长了。”
刚刚她穿过的,裤脚踩地都没法走路,所以又脱了,反正她习惯穿睡裙。
江辰遇看了会,喉结一动。
她这么穿倒跟故意要勾他般,尤其眼睛湿漉漉,面颊被水气氤氲得嫩红。
江辰遇突然往前迈出大步,和她距离陡近,沈暮恍惚间懵了瞬,就被他握住腰肢一提,放坐到了台面。
沈暮反应不及的后一秒。
江辰遇按住她脑袋压过来,快而准地含住那两片温软的唇瓣。
他觉得自己没有再忍的道理。
所以要行使男朋友的权利。
江辰遇撬开她齿贝,从吮嘬到深吻,像是把她当成了朗姆酒巧克力蛋糕,放纵享用,隐约又带着点殖侵的漫夺。
在这件事上,沈暮根本不是他对手。
那回在办公室就显而易见。
先前她还趁着醉酒撒泼胡闹,这会气息变短,虚软到只能紧紧扶住他肩,两髀也缠紧他半点赘肉都无的劲腰。
被他欺负已成定局。
江辰遇舌尖尝到酒味,这种交融女孩子自带甜丝的味道,能寸寸占据理智。
是的,他此刻有失风度。
并且有乱来的趋势。
但他心安理得。
毕竟已经告诉过她不要把人想的太好。
也提醒过他有时候同样不会太好。
比如现在。
沈暮天生肤色瓷白,大月退也白,像是用牛奶做的,并且和玉一样光洁得毫无瑕疵,要问肤感有多柔滑,就如抚过Q弹的奶冻和布丁,让某人流连染瘾,爱不忍释。
但沈暮愈渐经不住,攻势过烈她就要溃决。
无力推推他,往后仰想躲。
察觉到后江辰遇唇手很快都退开来,便见她微弱无力地靠着他,呵气错乱而悸。
江辰遇指腹蹭了蹭她憋得涨红的脸蛋。
沉住气息,透哑着嗓音:“难受么。”
沈暮垂额,软软抵到他肩膀,薄弱的声全是碎的:“喘……喘不上……”
她又缓冲了好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