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遇只能拉过她乱搁的手,放回自己腰上。
他的吻里似乎含着似有若无的安抚,从脸颊到嘴唇,好一会儿,才轻柔地告诉她说。
会水肿。
这回答让沈暮足足懵了整分钟。
后一秒,她蓦地抽离情绪而出,有如一匹脱缰的小野马开始又嗔又闹。
江辰遇将她抱紧在被窝里,边笑边哄。
沈暮四肢完全被他圈住,动弹不得,只能张嘴往他侧颈咬了一口。
齿贝施上三分力,但没舍得真咬下去。
见他都不嘶声,沈暮又一点点松了口。
气势不足,奶凶地努起嘴:“你忽悠人!”
江辰遇在暗淡的夜光里稍显冤枉:“没有。”
沈暮矢口不移:“有!”
江辰遇有些好笑,指尖撇开她颊侧的碎发:“那你说,我忽悠什么了?”
沈暮正要谴责他,张嘴之际却不晓得从何说起,最后思考半晌,居然都讲不出所以然。
因为江辰遇确实什么都没说。
可他就是故意只字不言的。
沈暮说不过他,索性憋着气不作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