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同的广告播到第三遍的时候,方灼动了下,将手伸进上衣的口袋,说:“钱,过段时间再还你。”
严烈终于从雕塑的状态中解除,回过头,先是说:“我不能给你花钱吗?”
又道:“说了我请客的,毕竟是我邀请你。”
紧跟着加了一句:“上次你请我吃饭了。”
方灼一时不知道该回应他哪一句话。
“我只请你吃了一碗面。”
“你生日我还没送你礼物呢。”严烈脑海里冒出很多的理由,一个又一个地往外抛,哪怕彼此间没有逻辑,“你有两百块钱,愿意请我吃二十块钱的午饭,我只是请你玩场游戏而已,你自己还赚了一半,我觉得你亏了。”
方灼又遇到了没有办法接他话的情况,抬手挠了挠眉尾,重新将眼神投向电视。
无言的空档,严烈发现自己还是妥协的那一个。
“我的生日是七月十六。”他说,“不要问我喜欢什么,我才不要给自己挑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