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句话他提到了两次“学习”,方灼已经能很好地明白他的用意了。
叶云程的确从一开始就没想让方灼参与到他的创业计划中来。
前期工作必然是很辛苦的,这是成年人的事,不能转嫁给学生去做。
严烈正在窗边拍照片,闻言头也没回地搭腔了句:“就是,都是一家人,你怎么忍心丢下其中某一个?”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将方灼堵得无话可说。
严烈回过身,说道:“是吧舅舅!”
叶云程点头:“对。”
严烈说:“今天下午我去把床垫给你搬过来。”
叶云程懵了:“啊?”
“我家也在A市,平时没什么人住。”严烈说,“我先把床垫给你搬来,你这样睡地上可怎么行?”
叶云程忙道:“不行,你家里人不在,我怎么能动你的东西?”
“只是一张床垫而已,等小牧给你带过来,我就搬回去。”严烈单纯地道,“不说是一家人吗?你跟我这么计较?”
叶云程哭笑不得。
方灼不管他们,把书包放下,拿出作业摆到卧室的飘窗上。叶云程见状,放轻了声音不敢打扰她。
严烈也拿出书本,坐到她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