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萧驯首先打破了宁静,主动解释:“那天我是第二次见白楚年,我们真的不熟,他那天是为了气你。”
“en。”兰波对这个话题不怎么感兴趣。
“那……你打他是不是太狠了,你们不是恋人吗。”萧驯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但他从家暴的家庭中长大,主观反感粗暴的行为。
“恋、人?”兰波认真咂摸了一下这个词语,轻哼了一声,“你是说,育儿袋吗,他不愿意,我在强迫他。猫咪,可爱,可怜,但我强迫他,我要他。”
萧驯愣住:“育儿袋……?正常人都不会喜欢这个词,更何况他是alpha。”
兰波也很迷惑:“wei?(为什么)”
萧驯想了想,慢慢给他解释:“育儿袋,在我们这里就和代孕差不多,意思是你让一个人帮你生孩子,但你对他没有感情。”
就像我一样。萧驯想。
兰波品味了好一会儿这种文化差异,轻声问:“那,有感情的,育儿袋,怎么说。”
萧驯也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为了思考答案,平淡的表情憋得有些不自在,偏过头回答:“这……我不知道,我也没谈过恋爱。”
空气再次陷入尴尬。
有那么一瞬间,一股微弱的陌生信息素闯进了窗棂,两人同时警觉地抬起头。
兰波的反应很快,精确地捕捉到这股带着敌意的气味,和白楚年身上出现的异样气味相同。他迅速爬到窗台边,打开窗户想要跳下去追赶。
萧驯制止他:“等等,万一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