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锦站起来,掸了掸西装衣摆上的灰尘,望着陆言背影消失的窗口哑声说:“他简直和你一模一样。”
“嗯。”
“我去看看。”陆上锦捡起地上的shǒu • qiāng,熟练地轻推上膛,温和多年的眼神中又添了几分冷厉颜色。
“小白也在,不用担心。先来与我会合。”
丹黎赛宫最高层天台,白楚年蹲在白石栏杆上缘,将底下混乱的情况一览无余。
“兰波,汝成到哪了。”
兰波冷漠回复:“他在乱跑,我会把他赶到庭院。需要,杀掉吗?”
“不杀。”白楚年注视着停在庭院外汝成的豪车,“我要看看他准备去哪。”
“韩哥,你找机会撤出来。陆言揽星,从侧面出去,到远处信号塔附近会合。”
“萧驯注意远程警戒。”
“二期任务已接收,目标m港违禁货物运输,等防暴小组到位我们就撤离,去截胡那趟货物。”
“好。”
韩行谦从监控中看到那些戴面具穿红色防弹服的红喉鸟成员冲进丹黎赛宫,于是起身趁乱离开,再不走很可能会被包夹在里面。
萧驯伏在高塔上足足度过了四个多小时,但仍然能保持高度警惕并且一动不动,在夜色中极难被发现,他就像与高塔长在了一起似的。
没有得到白楚年的命令,即使确信自己可以狙杀目标,萧驯也没有动手,面无表情地盯着高倍瞄准镜。
但大约八百米外的另外一座信号塔上有个白影从瞄准镜中一闪而过,萧驯略微皱眉,轻轻移动枪口,将准星对准了信号塔上的不明物体。
是个人。准确地说是个用面具蒙住脸,身上穿着红色防弹服的人,看这打扮就知道是红喉鸟恐怖组织的成员。
但他的样子其实很怪,可以看出身材高挑修长,但并不强壮,可能是个omega,最令人迷惑的就是他背后背着一个怪异的东西,像个木乃伊,似乎是个人形的物品,被白色丝线缠绕得密不透风,像个人形的茧,这个家伙就背着那个雪白的茧一动不动地站在信号塔上,手里端着一把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