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任务失败,我从来没失败过,我该怎么办,我不敢回去。”
“宝贝,你什么错都没有。”兰波抹了抹他的眼睛,“亵渎生灵才是错。”
兰波轻拍他的后背,其实他很想对白楚年说,他可以带他回加勒比海,但前提是要放弃在这里的一切,因为现在一走了之就代表实验体畏罪潜逃,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他知道白楚年割舍不下他的学员朋友下属同事,还有他最信任的那位会长,即使有一天他们真的离开了这片土地,最大的可能只会是被驱逐。
那就陪他等到被驱逐,和他比起来,王的体面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我的小乖乖,我要怎么安慰你呢。”兰波捧起他的脸,凑到他唇边轻声蛊惑,“来接吻吧。”
白楚年寻求安慰般热切地覆上他的唇舌缠绵亲吻,兰波放任他压在自己身上作乱。
直到唇瓣相离,拉出一条涎水银丝,白楚年才有余力注意到,多米诺托着脸,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冠上,晃荡着触角微笑看着他们,灵感迸发在记事本上写下一段激情车戏。
白楚年与他分开了一点距离,悄声问:“为什么不提醒我附近有人?”
兰波用无名指轻轻抹了下嘴唇:“那位蝴蝶omega一直跟着你,我就想让他看看你被我亲的样子。你来给我解释一下他身上为什么有你的气味。”
“之前说过话,你应该也见过他的,多米诺,在三棱锥屋遇见的作家。”
“哦……”兰波漫不经心舔去指尖上的涎液,“幸好是这样,不然我就把他操翻了,我虽然是omega,但底下的东西也不是摆设。”
兰波一向秉承着只要把情敌全部操翻,他的后院就永远不会起火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