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无象潜行者局促地捻着指尖,“我有正事可以说。”
“好吧。”白楚年站起来,“那你跟我来。”
从地下封闭训练场到少校的办公室走路的话大约需要十五分钟,无象潜行者默默跟着白楚年,他本来就不爱说话,也不会主动找话题。
白楚年与他闲聊:“为什么给自己起这个名字?”
他的问题把无象潜行者从神游中打断,无象潜行者抿唇回答:“他第一次问我名字的时候,我说我叫,夏苹果。少校那么在意别人感受的一个人,听到以后却忍笑忍得很辛苦。
他引导我,说苹果放久了会生小虫。
可我当时头脑一片空白,于是改口说我叫夏小虫。
等回到监狱,我想了很久,才明白我又理解错少校的意思了,人类的语言好复杂,真实存在的事物放在名字里会令人发笑,但这是我的问题,夏这个字放在名字里很好听,就算取笑我,我也不会改变主意。”
“到了。”白楚年在一扇虚掩的门前停下,送无象潜行者进去。
少校在伏案写字,手边摆着电脑和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