谆谆教诲在耳畔,沈美娜抬头,看向不远处在井水边和哥哥蹲着刷牙的简昧。
她的五官立体,长相是有些冷艳型的,但在看着孩子的时候,却又好像会瞬间柔软很多,轻轻的笑了一下,她低头,带着些释然的温柔:“我的孩子,我就要他健康快乐就好了。”
她的两个孩子,从小就吃了很多苦。
简昌佳刚咿呀学语能走会爬的时候正好赶上她和简深成打拼事业的时候,那几年都是聚少离多,没能好好陪孩子,后来她们好不容易喘口气了,又怀了二胎。
简昧的到来让注意力不得不从老大的身上挪开,放在新来的小生命上。
后来好不容易老二大一点了,她们想好好的陪陪老大,照顾照顾简昌佳,可小儿子又忽然生了很严重的病,一整个童年,别人家的孩子都可以在阳光下自由自在的奔跑,她的儿子却只能在医院压抑而封闭的病房中渡过一天又一天。
李大娘还想说什么,沈美娜低声说:“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您放心,我会多注意的。”
不过
如果孩子真的在学习这方面没有天赋的话,强行逼迫也没有意义。
她和简深成那么努力的工作,并没有给孩子带来多大的好处和福分,如果别的都无法弥补,那她只希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自己的孩子可以过的更好一些,就够了。
……
午后
简昧端着小果盘去书房给爷爷和爸爸送水果。
靠近门的时候,他听到爷爷正在和父亲谈论药理的知识,一般这个时候他不好打扰的,就在门口稍微等一下。
老爷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这种毒一般很多大医院,西医的仪器是没法完全控制,清理好的。”
简父好像也在研究什么:“嗯,而且很多大夫并没有临场的经验,恐怕会很难处理。”
“我查阅了很多书,才终于找出点蛛丝马迹来。”老爷子的声音带着些疲倦:“炼丹做药这种事情,当年我跟着你太爷爷也学了点,但这不是最大的问题。”
简父接过医术泛黄的纸页,光是看了一眼就大皱眉头:“有些草药现在已经很难寻了。”
中医的失传是非常致命的,现在很少有人重视这一块,采药人也大量的消失,导致许多名贵的药材要么是天价难求,要么根本有价无市,他们家倒不是真的就出不了这个钱,而是渠道难寻。
老爷子点点头:“就算寻全了,炼制的成功率也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