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实的眉头皱了皱。
简昧刚好离的近,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他慌忙跑过来:“你没事吧?”
允实的手腕出现了两个鲜红的牙印,正在缓缓的往外面渗透出血来,他轻轻摇头,微笑:“不是什么大事。”
受伤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很常见。
为了能承受各种各样的伤痛,他早就练就了百毒不侵的体制。
从年幼时,为了家族的荣耀,父亲不允许有废物的存在,他被扔进了各样危险的窟洞和森林,他被迫去转移很多很多本可以不承受的疼痛,比起那些来说,这些又算的了什么呢。
然而简昧不知道,他看着已经开始泛黑的伤口,着急了:“这蛇有毒哎。”
允实慢吞吞:“嗯。”
对于其他更了解允实的人来说,没人会着急,但是简昧不同,他不了解,在他的眼里,这只是一个受了伤的病患。
简昧想起来自己有一次在山里被蛇咬伤爷爷是怎么救自己的,立刻就有了主意,开口:“你别怕,我会救你的。”
庆幸自己为了防止突发情况带了绷带在口袋。
将绷带从口袋里拿出来,简昧迅速的在伤口上方扎紧,阻止血液流通,但是这只蛇的毒性明显不小,简昧深呼一口气,低头张嘴含了下去,在允实有些诧异的目光中,少年将污血吸了出来然后吐掉,接着再吸,直到出现干净的血时才罢休。
在这个过程中,允实的是有些僵硬的,甚至有些诧异的。
简昧漱口后终于松了口气,他说:“好了,这个有毒的血我吸出来了,你带水了吗,我漱漱口。”
允实却沉默的看着他说:“我死不了,你不必这样。”
简昧从背包里掏出瓶水来漱口,边吐水便轻声道:“可是你受伤了呀。”
你受伤了,我帮你治疗,有什么问题吗。
允实居然被这个逻辑给打败了,在家族里,从来都没有会关注这些,他们家族是全球最大的医药师协会,可那又如何呢,治愈系神力只是揽权的工具罢了,没有人会在意这些的。
允实抿唇笑了笑:“你挺有意思的。”
简昧:“啊?”
允实将受伤的手挽了挽,侧目对简昧说:“我刚刚到现在受了点伤,没力气了,之后你牵着我的手吧。”
简昧一愣,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后,点点头:“好。”
提及牵手的时候,围观的导师们都露出了感兴趣的模样,只有陆星妄的面色冷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