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条是满的,他现在十分矛盾的,外表看着精神焕发跟嗑了十全大补丸一样,内心里却好似依旧残留着梦里,那被“折磨”着的疲惫感。
卜楚还是记不得那梦的全貌,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大概,只记得自己在梦里很惨。
对他来说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可怕噩梦,他捂着额头去回忆,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将梦境跟现实也搞混了。
昨天晚上,他感觉自己是被刺激得从梦境中醒来过一次的,只是头脑不太清醒,他不仅看见了缪,还看见了黑袍人。
他自己就像是一个夹心三文治,浑身上下都是可口的酱汁。
卜楚打了个哆嗦,还是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真就他妈离谱。
……不过严格来说梦这种东西本来就不能考据,所以想这么多也没有什么意义?
缪还是在一边看着他,就这么盘腿坐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换数次,然后重归平静。
卜楚深吸一口气,看向缪,问:“我昨晚……没什么大动静吧?”
缪听了,先是顿了一下,随后竟是露出了一个浅笑,不知为何心情很好的样子。
“没有,”他道,“很棒。”
……??
很棒??
这是个什么形容词?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