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眼神掠过她一眼,眉眼淡淡的。
“看着我干嘛。”
秦时喻没有转过头,反而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诶,池砚,你说以你池家大少爷的身份,你结婚这事,真的瞒得住吗?”
车子突然行至了一棵大树下,视线变得昏昧起来,秦时喻只看见池砚嘴唇虚勾着,似笑非笑,语气也是带着点戏谑,哑哑的,
“你都强调了我是池家少爷,”
“压个消息还不简单?”
...
秦时喻嘴角僵住了,冷笑一声。
有钱了不起。
再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江城第一寡王。
秦时喻在内心嘲笑了她一番,一不小心低头,看到了无名指上那枚低调奢华的戒指。
好吧,她要改一改刚刚那句话。
虽然池砚表面上已婚,可实质上,他还是一个寡王。
...
几句话过后,车内又陷入了沉默。
池砚开了点窗户,一股冷风灌进来,秦时喻牙齿又开始打起了架。
不知道是不是这股冷气把她体内先前接收的那股寒气给冲撞出来了,过去这么一会儿时间了,她又开始觉得冷,抱着手臂,小腿轻轻抖着。
池砚意识到她的异样,侧过头来,眉间微蹙,尾音上扬,难以辨别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
“你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