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问池砚,
“我今天好看吗?”
看着她一脸明媚地望着自己,突然觉得有点烦躁。
见别人可以起个大早,只为收拾打扮,见他,能多睡五分钟就多睡五分钟,不化妆也无所谓。
“一般。”
“你快点。”
池砚不知道他这些话说出来莫名地带着股怨气,以至于秦时喻真的以为他是因为因为起床气而对她不满。
她转过头,抓起一个耳环,
“马上马上,我换个耳环,这个跟我的裙子不是特别配...”
换好耳环后,她满意地照照镜子,然后招手喊来池砚,等他扶自己。
就在池砚走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想要攀在自己肩膀上时,秦时喻一阵惊呼,甩开了他的手。
“等下!”
“我忘了喷香水了!”
池砚:...
他先是气得咬咬牙,后又觉得无奈,哑声笑了笑。
要是放以前,他绝对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
秦时喻喷好香水后,池砚绕到她身后,幽幽地问了句,
“这回总该好了吧?”
秦时喻脸依旧对着镜子,看都没看他一眼,
“好了...”
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自己腰间多了一道力,接着整个人就悬空了。
她在心里暗骂一声。
这少爷还抱上瘾了,她明明没那么严重稍微走一下还是可以的...
池砚敛低眉眼,看着怀里的秦时喻,冷笑一声,
“没好也来不及了。”
*
其实两人出门时距离画展还有一个多小时来着,只是路上堵了会儿车,两人到的时候就刚好赶上进场。
秦时喻好像已经忘了自己崴了脚的这个事实,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池砚看见了,先她一步下车绕到副驾,挡在门口。
“你就这样去?”
今天的天气挺好的,层层光影掠过池砚的五官,将他的轮廓勾勒的有几分柔和。
秦时喻不以为然,
“我只是崴个脚,走还是能走的,就是慢了点。再说,我今天就算是爬,我也要把这个画展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