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是等会儿结束了就给我吗?”
她想出个法子,等会儿拿到画她抱着画就先逃了,然后把画藏起来,这样她就不用为了这幅画去学女团舞了。
“画已经送到池先生公司去了。”
...?
这池砚还真是精明的很哪。
秦时喻一下子泄了气,单手撑在轮椅扶手上,托腮哀叹。
“女士,您好,请问我能采访一下您吗?”
秦时喻面前落下一道女声。
她抬头,看见一年轻女生,眉眼弯弯地看着自己。
见她疑惑,那女生掏出一个证件一样的东西,来证明她的身份,
“这是我的记者证。”
秦时喻倒不是疑惑这个,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采访她呢?
她礼貌地回问,
“请问你要采访什么呢?”
那记者掏出纸笔,向她解释道,
“是这样的,我们这个采访不会拍您照片的,就是问您几个问题,有关于这次画展的。”
“好的,你问吧。”
那记者抬眼,视线落在她的腿上,意味深长地开口,
“女士,无意冒犯,还请见谅。”
然后她就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