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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喻今天出门没开车,打了个的飞速来到俱乐部,走进去过后发现里面挺空的,已经没人了。
秦时喻给池砚打电话也打不通,正准备给许沉打电话时,突然想起刚刚他说他们在赛摩区,于是就跟着指示牌走。
刚踏进那片区域,她老远就看见了池砚。
她走进一看,发现这池砚坐在地上,两手闲散地后撑着地,看见她走来,缓慢地抬起眼,嘴角挂着点慵懒的笑。
“你怎么才来。”
他这话一出,秦时喻就不爽了。
接到电话后她可是立马扔下手里的工作,花重金打了个飞的一路狂飙过来的。
居然还嫌她慢。
她也没好气地开口,
“你要是嫌我慢就直接打120去医院,干嘛整这出麻烦的。”
说着她环顾了下四周,奇怪的是,这里除了池砚居然没有其他人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你那好朋友呢?”
“全走了,”
说到这儿,池砚稍微顿了一下,收去脸上的笑容,侧头看着她,拖长尾音说,
“都没人管我...”
秦时喻:...
她咋觉得池砚的语气里还有点委屈呢?
“那说明你人缘不太好呗。”
这回轮到池砚无语了。
这秦时喻还真是个榆木脑袋。
秦时喻仔细看他几眼,觉得他跟平时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不太像是个刚从车上摔下来的人。
“你伤哪了?”
池砚指指他的脚,微抬下巴
“喏,伤到脚了,”
“起不来。”
说着,他朝秦时喻伸出一只手来,
“你扶我。”
秦时喻叹了一口气,俯下身去。
她已经想象到了之后那几天她一边驰骋职场争做新时代精英女性代表,一边又要无微不至好言好语地给池砚当老妈子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