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稍眯着眼,笑笑,伸手敲了敲屏幕,示意秦时喻看着他,
“秦时喻,你可别开地图炮哦,你面前的这个男人可不是那样的。”
秦时喻笑笑,羽睫低垂,看着有点难过。
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可是像你们这种有钱人的孩子,如果要结婚的话,至少没有什么物质上的烦恼吧,无论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又或者是离婚,只要物质到位,很多事情都会更好解决一点吧。”
秦时喻说这话的时候其实觉得自己挺悲观的,但这确实也是现实,毕竟这世上,像池砚一样的有钱人只占少数。
剩下的有情人,因为现实和物质而分开的,又有多少呢。
“秦时喻。”
池砚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
秦时喻对上他的视线,发现他的眼神也蓦地沉了几分,透着几分严肃。
“我跟你说的那些...有钱人,不一样。”
“他们可能有很多种选择,”
“而我,只有你一个。”
“只有你,秦时喻。”
他低沉着嗓音,重复了一遍。
每一个字都透着点锋利,很笃定,似是说给秦时喻的,却也是说给他自己的。
每一个字敲在她的耳边,让她的心骤然一缩。
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抵不住池砚的寸寸进攻,好像就快要崩塌了。
她的每一寸理智,都在叫嚣着弃甲曳兵,马上就快要败下阵来了。
“秦时喻,我这个人,如你所见,爱玩儿脾气又大,跟你相处的时候,除了拿几个钱来威胁一下你,也没什么别的法子了,所以你看,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了好不好?”
“你看,你自己多好,漂亮,能干,坚韧,当时一个人对一整个sk都没能吓到你,还有什么能打倒你?”
“你性格也好啊,我这种脾气的人,你都能受得了。”
秦时喻还真的有点不习惯,池砚对自己的一顿猛夸。
但是他看上去不像是在开玩笑,反而还有点激动,就快要语无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