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秦时喻扶了起来,让她靠着床头坐着,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头一缕被汗洇湿的头发,将她的右手郑重地放在自己的掌心,抬起
她的无名指,轻勾着那枚戒指,让它再次滑落到秦时喻的指根处。
整个过程,他都是沉默的,却是无声胜有声,蓬勃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已经是最好的表白了。
末了,他牵起她的手,轻柔地吻了吻她的戒指,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属于他的那一枚,放在了秦时喻的掌心里。
“该你了。”
那枚戒指静静地躺在秦时喻的掌心里,脱离了池砚的体温,有些冰凉。
秦时喻两个手指捏住那枚戒指,重复了一遍池砚刚刚的动作,同样认真,同样郑重,小心又炽烈。
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池砚勾头摩挲着她刚刚为自己戴上的那枚戒指,缓缓低语着,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你这样做吗?”
“因为你直播的时候,把戒指戴到了我左手的无名指上,那个时候的我好高兴好高兴,因为我知道,那是你下意识的动作,是你已经习惯了这个身份,已经从心里认可了我们俩的关系对不对?”
“我刚刚就想,我们一定要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不耽搁你忙的时间,等你忙完了办,好不好?”
秦时喻这次没有丝毫的犹豫,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