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夸我我也挺喜欢的。”
“就是她们夸得太夸张了,让我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们说的不是实话吗?”
“你可以不相信一个男生对你花言巧语的溢美之词,但是你不能不相信来自同龄陌生女性对你的赞美。”
“其实很多时候,女孩子们在这些方面,可比男生要大度得多。”
池砚这些话说的认真诚恳,好像真的是从平时的经验里沉淀出了这一套道理。
秦时喻勾着他的脖子,往他嘴里塞了块哈密瓜,眼神不怀好意地在他脸上打着转。
“看来池总很懂嘛。”
“不过,你怎么对女孩子们这么了解呢?”
秦时喻特地咬重了那个“们”字,嘴角虽勾着一抹笑,却是让池砚有点发怵。
他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他保持淡定,搂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蹭蹭,
“毕竟你老公也算是阅人无数嘛,自然是能悟出点人生真谛的。”
秦时喻显然是对他这套说辞不满意,伸手挠起了他的咯吱窝。
“除非你说你是在幼儿园阅女无数的,不然我今天饶不了你...”
秦时喻当然也不是真的生气,池砚怎么样,她当然再清楚不过了,只不过看到他这样,连连求饶,被挠得笑出眼泪的样子,还是觉得特别好玩。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不知是哪位救世主的降临,拯救了困于秦时喻魔爪之下的池砚。
池砚跑过去开门。
是高雄,他手里捧着一个盒子,还郑重地戴上了手套,将他递到池砚面前。
“池总,您拍的那套祖母绿送到了。”
他说着抬起头来,却看见池总面色泛着抹迷离的红,领口也乱成一片,褶皱痕迹明显,纽扣欲松未松。
他收回视线,轻咳一声,有些尴尬,
“那池总,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先走了。”
池砚看见他仓皇逃窜的背影,还有点疑惑,这锦绣华缘是有鬼还是怎么的,跑得跟个兔子似的。
...
他小心翼翼地抱着那个盒子走到秦时喻面前,弯腰勾头,双手呈上那套祖母绿,字正腔圆地说,
“公主大人,小臣前些日子在那拍卖会上偶遇一套极品祖母绿,这祖母绿,这祖母绿低调奢华,我第一眼看,就觉得与公主极其相配,即使是倾囊倒箧,我也要买来赠予公主,还请公主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