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川淡淡地,嗓音里听不出多少感情,“求饶我不停。”
许昭意的大脑轰地一声*。
夜色浓稠如墨,别墅静静隐没其中,融成了副自然的背景图。梁靖川用冰冷的手指点燃她,掀起她一阵润和战栗,身体温澜潮生,灵魂却火烧火燎。
附近一座别墅围出个小花园,白色的栅栏,极简的外观。
一只藏獒趴在院落里。
生性凶残的藏獒在入睡时依旧敏锐,偶尔发出沉闷的嘶吼声。
车内的环境逼仄,在偏暗的光线里,梁靖川低下头来,贴在她耳侧淡声道,“忍着点昭昭。”
许昭意睫毛微微一颤,薄瘦脊背都绷得笔直。
深冬的月色格外苍冷,掺杂编织着路灯光线透过车窗玻璃,他捏住她身前顶端捏控,蓄势待发的冲动欺进时,月色在逼仄的空间内,拖出两道影子来。
风冷识冬至,密影疏人心。
许昭意只觉得忽然丧失意识,大脑从一片混乱变成一片空白,及时抵住上颚,也没压下声音。
“才刚开始就这样,”梁靖川低声笑了笑,磁性的嗓音难以言说的性感,缠上她耳尖,“剩下的时间,你打算怎么办?”
许昭意伏在后座上,被连绵不断的体验刺激到话都说不出来*。
别墅附近的藏獒似乎听到点声响,抖了抖身上的皮毛,锐利如刀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在血盆大口张开时,露出尖锐的牙齿,低低地嘶吼了声。
像是在示警。
夜风如刀如割,白色栅栏内,温养着不知名的花,暗香在疏影中浮荡。
多担待。
这句毫无诚意的客套,连道歉都算不上,简直是噩梦的开端。
梁靖川这人大约不知道过分的界限在哪儿,不管她怎么哭,他都拉着她在快意和痛苦里,无休无止地沉沦体验,就是不肯放过她。
寥落的星子低垂,许昭意仰躺在后座,脚踝搭在前排椅背上。凛冽的风从车窗外掠过,一半刺骨的干冷,一半烈性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