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了是吗?又开始了!
她就不该指望她的便宜男朋友能说出什么好话,他不狗言狗语就不叫梁靖川了。不对,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同他讲话。
冬日里的花都败了,唯一一抹艳色是院落里的一只火烈鸟。它时不时地单脚站立,这种动物性格古怪,总结最主要一条,就是不准人比它漂亮,见到会会抓狂。
在波士顿的这几日,梁靖川大半时间都耗在了她身上。
邻居是个络腮胡的中年大叔,金发蓝眸,标准得风流相,看得出来年轻时放荡不羁。但意外的痴情,妻子亡故后也没另娶,满身落拓。他总是很羡慕地看着两人进出,然后失落地叹一声好。
下午许昭意跟梁靖川坐在客厅沙发上,梁靖川在看书,许昭意登录GFIST的系统,各忙各的。
她前几天生病没细看,这会儿粗略地扫了眼模拟内容,倒是放松下来,打开文档拟了个策划案。
只剩最后一个任务了。
金融案例模拟发布了一天了,离截止还有5个小时。
世界频道里很安静,绝大多数人已经提交了。不过没多少人打算分个高下,毕竟这段时间各自是什么水准都摸了个七七八八,最出风头的永远是那么四五个人。
许昭意就用了一个小时。
保存,上传,提交。
许昭意搞完就撂在一边了。大学的dú • lì系统通的是各大高校后台,最后结果估计也是那群教授商榷,上百份策划,审阅是份大工程,最快也要截止后一天出结果。
不着急。
如果不出意外,不管这次别人的手段多么出彩,她的赢面都是百分之百。
许昭意合上电脑,忽然看向沙发另一端的梁靖川,“我感冒都好了,你不回国去?”
她虽然是冬假,但梁靖川还在复习周,她也不好意思留他。
“这么急着赶我走,”梁靖川正在看书,头都没抬,懒懒散散地问道,“过河拆桥?”
“是啊,”许昭意点点头,顺着他的话胡扯了句,“你在这儿,我都没法看别的小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