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夙愿,也是血缘根本的联系。于是毕业那年,他偷偷寻到生母故乡找她,人是如愿见着了,但也从她嘴里听闻了另一个版本的“父亲”。
十余年的信任及景仰一夕之间轰塌,回家后,顾岐章当场就质问顾父了,也没忍住冲他抡拳头。
“从前你在我眼里,山一般的形象。我一直以为是妈妈先背叛的,一直以为你才是受害者。可是现在,扯掉这层遮羞布,你比草芥还不如!”
“我没法想。没法想你是抱着罪恶感养我,还是从头到尾只当我是条狗,一条会乖乖听话、摇尾巴讨你欢笑的狗!”
出走之前,老大掷地有声地控诉父亲,“你让我恶心!”
那次父子矛盾崩盘,丁教授不忍心才拉架的,结果被老大动手误伤。
顾岐安出于护短自然回击了,对兄长大打出手,自己也挂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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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谈及这段往事,梁昭能明显感觉到,有人俨然有软肋。不论他素日里再怎么八面玲珑、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脾性,说起家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