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厮叫她们突然闭麦的。因为颜值这东西,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眼瞧着来人比讨论对象还要帅几个维度,两小只就立马渣女嘴脸,
刚才在说谁?我们明朝要去看谁?!
但梁昭已然免疫,从他手里夺下纸来,继续吃,也一抹身,过河拆桥地只身走开。
“哎哎哎,这不好吧?”
“边走路边吃没吃相,包袱也不要了。”
“仔细车子啊!”
一连三四句搭腔都不得回馈。顾岐安只好紧紧跟在后头,看她吃得好专心好卖力了,活像个赶着上早读的学生,起晚了,来不及在家吃早餐,就只能买点什么凑付着。
徒然,他觉得自己极为地老父亲,又或者共情了谭主任,共情这世上许多平凡又伟岸的父亲,目送着子女的背影,直到有朝一日从他/她的世界里“卸任”。
这一刻,他甚至开始期许以及预热要如何当个好父亲,好丈夫。
即便这两个词于他陌生到像是才被词典纳入的。
梁昭直接绕开某人的车,到路边要拦出租。
就是这个动作激得身后人断喝,“梁毛毛!你敢去见顾铮试试!”
“我为什么不敢?”梁昭回过头来,轻佻又冷情地挑衅他,“你都说我骨头轻了,我倒要试试能轻到什么程度。我现在就去会会他,反正早不见晚不见迟早得见。只许你留个文身祭奠故人,不准我跟前夫共事?
天底下哪有恁便宜的买卖!”
“你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地报复我,想得这个公平,或者,纯粹地撒气破罐子破摔,对象也不允许是顾铮!”一身大衣的人三两步带风而来,从她手里抢下出租车门,同师傅说抱歉,就砰地摔回门。再拉她走,走回自己车上。
梁昭一个劲想挣出来,“为什么?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啊!他怎么了?好歹我第一段婚姻快活过几年,好歹我诚心爱过他。他怎么了?你凭什么拉踩他?”
顾岐安怒极反笑,笑得才扽开的门又摁回去,“你说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随即箍住她大臂,往车边圈禁,“我凭什么拉踩他?很简单,就认为他配不上你。”
“那你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