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赵聿生不厚道地揶揄,“看来这有人的头顶比基金行情还绿啊~”
顾岐安身子懒懒偎上床几,挪动手机间,一翻一扣,看似漫不经心,却被赵某人一眼识破,“你有这个看手机等人打电话给你的功夫,别人要是真有心,八成都上本垒打了。回头再让你喜当爹……”
话糙理不糙,但顾岐安不爱听,抄起烟缸就掷过去。
赵聿生刚巧看见他腕上的表带,比起先前原配那个,换了个更宽些的,能遮住文身,“所以你自己为什么不先洗掉它?”
人不能,至少不该严律人,宽律己。
话音落下,彼此足足沉默半晌,顾岐安才斜眼瞧他。
没看错的话,赵聿生竟在好友这一眼里瞧出些城府与算计,随即听他道,“如果我说我是故意的……”
话没说完,厢门一开,顾丁遥耳报神般地来通风报信,
“顾岐安!你快下去呢,你老婆坐一个男人的车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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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岗这阵子,梁昭已然足够避嫌。她懂得人言可畏以及人微言轻的可怖性。
好在Miranda照顾她,事先与行政招呼过,将顾铮的办公室设在顶层,从地理位置上与梁昭隔开。
只是扬汤止沸。时间一久,二人总难免在公务上碰头。
这不,还没几日呢,因为对接的甲方是顾铮熟识的老客户,所以下午会面,得由他带领整个小组过去引见。全过程梁昭除开必要交流,未与他多言,但会面时间太长了,结束后她甚至来不及回公司取车子,家宴要紧,顾铮见状就打发司机送她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