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企业也没喝?”谭丫丫讶异。
夏时初嗯了声,脑子里滑出这几次盛怀扬替她挡酒的画面,不觉弯了下唇,“他护着我。”
“他?”谭丫丫听出点不对劲,“盛怀扬?”
“嗯。”
“不是吧。”沈梦蝶皱眉,“你特么别说跟他和好如初了。”
“没。”
“什么状况?”谭丫丫觉着不太对,“发生什么了?我总觉得你俩这么天天凑一块,很别扭,迟早得整出点问题。”
“你看她这样,哪用迟早,是已经。”沈梦蝶推她,“说吧,你们在西城都发生了什么鬼哭狼嚎的故事。”
夏时初把这大半月的事一一道来,重点讲了自己心态的变化。
“也就是,你现在还喜欢他,但是又想通了,不想再患得患失,被他牵着鼻子走,对吧?”谭丫丫总结。
“差不多。”
“那他呢?他什么态度?”
“他还喜欢我。”她答得很笃定,“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怎么做。”
这段时间,她留在西城,空闲就会想他们重逢这两个多月的事。从起初混乱的情绪抽身后,很多事也渐渐清晰起来,这里面自然包括他克制压抑又别扭的感情。
她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他跟自己一样,旧情难忘。
可是,她不是18岁的夏时初,不能再像当年一样靠着去猜、去揣摩、去小心翼翼地求证,去寻找他爱她的蛛丝马迹来维持感情,她不想再患得患失,不想反复问自己,“他是不是不爱我?”
为爱卑微过一次,就够了。
谭丫丫叹口气,“那你现在什么打算,等着他主动追你?”
“不全是。”夏时初喝了一口柠檬水,嘴巴酸酸的,“我其实更想知道当初我说分手时,他怎么能那么洒脱地说好,还有……”
“等等。”沈梦蝶叫停她,“什么叫当初你说分手?当年不是他把你甩了吗?”
夏时初愣住,“他甩我?”
“不是不是,当初是我没有履行完一年之约,先提的分手。”
“你先提?”两人一脸震惊。
夏时初费解,“你们不知道?”
两人齐齐摇头。
“我们只知道你们俩分手,可你从来没说过是你提的。”谭丫丫总结陈词,“我们都以为是盛怀扬把你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