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什么然后?”她佯装不懂。
盛怀扬气得磨了下后槽牙,直抒其意,“跟他说清楚吧,沈教授跟成路白不同。”
夏时初哦了声,似笑非笑,既不应好又不否定。
盛怀扬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只能掐住她的腰将她扣到怀里,愤愤地吮了一下她的唇,“夏时初,你就故意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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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夏时初望着窗外棉花糖一般的朵朵云层,弯起嘴角。
其实,元旦前,她离开西城时就同沈书周说清楚了。
“沈教授,你人很好,但是我们不合适。”她没有对他说任何套话,也没有遮掩,而是直接告诉他,自己和盛怀扬的纠葛。
“我还没有从上段感情走出来,也暂时无法跟别人发展一段新感情。”
沈书周:“其实我上次吃面的时候就猜到了。”
虽然梦蝶和父母总说他是书呆子,感情迟钝,但是对自己喜欢的姑娘,总会有一种本能地直觉和敏感。
那次吃面过后,他就问了沈梦蝶,虽然梦蝶一个劲说盛怀扬早就成过去,鼓励他大胆勇敢地追,可是……他看得出来,不管是盛怀扬、还是夏时初,都还没走出来。
只是,许是抱着一丝期待,又或是鸵鸟心态,他选择视而不见,但如今夏时初挑明,他只能退开,却还是鼓起勇气说:“如果,你们没有可能,你又想找个人重新开始,那你能不能优先考虑我?”
“你值得更好的人。”她婉拒,不留余地,不给他一丝残忍的仁慈。
沈书周苦笑:“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