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扬起下巴,语气凌然,“说话算话。”
“行吧。”盛怀扬叹口气。
夏时初怔忪,居然这么好说话?
下一秒,手却被他再次牵起,“那我跟你回去。”
我去……
夏时初甩开他的手,“想得美。”
他捉住她的腕子,把她往怀里带,“你还没跟我说那人怎么回事?”
“等下电话里说。”夏时初推他。
“可我还想哄你。”他圈住她的腰,搂得更紧。
头缓缓低下贴着她的额,声音低哑徐徐,“你不想?”
铺面而来的木质香占据她的感官,热热的微潮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时间和空气仿佛都陷入了静籁。
她眨了眨眼睛,心跳不争气地开始瞎蹦。
盛怀扬眼睛漆黑,深深凝着她,“嗯?”
不急不躁,像个小勾子,一点点将她牵上勾。
她听到自己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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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的路上,盛怀扬扣着她的手腕,拇指轻轻摩挲着,男性皮肤的粗粝感与她的细嫩相冲突,酥-酥-麻-麻,似是从手腕痒到心底。
夏时初用另一手压住他乱动的手指,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无声警告。
他倒也乖觉,不再乱撩-拨,摊开掌心,绕着她的指根,缠了上去,再次变成十指相扣。
夏时初用指纹开了门。
跨进去前,先抬手挡住他的肩膀,“先说好,等下就走,不能留下过夜,而且不能乱来。”
盛怀扬默了一瞬,不是很情愿地说,“好。”
“做不到就是小狗。”
盛怀扬揉了下她的头,弯起唇,“好。”
谈好条件,她才放他进屋。
“直接进来吧,我家里没你能穿的拖鞋。”她把包放在鞋柜上,抬手打开上柜门,找到保险闸,把开关推了上去,再合上门,去摸玄关的灯开。
很娴熟的一套动作,一看就是长期出差养成的惯性。
屋子里瞬时亮了起来。
虽然这几个月都在出差,但一直帮忙清洁的阿姨每周还是会过来帮她打扫一下灰尘,浇浇花,晒洗被子之类,所以家里并没有脏乱。
盛怀扬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尽管不大,户型还不错,两个房间都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