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逸飞笑笑,“才4个月,我怎么觉着来了挺久。”
盛怀扬但笑不语,听着他继续说,“不过算算好像真是4个月,只是这才4个月就有人坐不住了。”
他掀了一下眼皮,悄悄打量着盛怀扬的反应,不想盛怀扬依旧是神情淡淡,嘴角轻轻的抿着。
眼见抛出的话钩子没效果,洛逸飞干脆挑开话题,“盛总,蒋总上午那些话你怎么看?”
盛怀扬缓缓抬起眼皮,“洛总是想听我的看法,还是想知道为怎么应对?”
单刀直入,没有丝毫弯弯绕绕。
洛逸飞怔了下,立即明白盛怀扬的意思了——有话直说,不要藏着掖着。
“后者。”他坐直身子,双眼盯着盛怀扬,没有丝毫躲闪,“盛总有何应对之策?”
“你是替自己问,还是背后的人问?”盛怀扬再逼问。
洛逸飞应得十分爽快:“都有。”
盛怀扬勾唇,语调闲散:“一部拆分和固收dú • lì是必然,但没人能动我的位置。”
漫不经心地语态,让这句话更显得近乎狂妄。
这几个月下来,洛逸飞早就知道他的本事,自然不会把这话等同“吹牛”。
他凝着盛怀扬:“盛总的意思是,固收和投行老总仍然由你兼任。”
“除非我不想要。”他浅浅一笑,目光扫了眼“专心”喝茶的夏时初。
“恕我直言,盛总会不会太自信了些?”洛逸飞试探道,“毕竟,蒋总在董事会还是有话语权。”
正在此时,包厢门被敲开,服务生送来菜肴。
一直沉默的夏时初终于开了口,“先吃,这里的海胆很不错。”
边说边用公筷夹了一个放进盛怀扬盘子里,“盛总,尝尝看,喜欢不?”
当然,转头不忘给洛逸飞也夹了一个。
“谢谢。”盛怀扬朝她很温柔地笑了一下。
菜陆陆续续地上来,夏时初充分演绎熟客角色,不时给两人介绍、分享美食,到后面洛逸飞都不好意思了,“时初,你别尽顾着我们,你自己也吃。”
“在吃的。”她笑着应。
“洛总说得对,你多吃点。”盛怀扬将她最爱的烤鳗鱼移到她面前。
“谢谢。”她甜甜一笑。
宴席过大半,吃饱喝足,自然又续上刚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