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清晰起来,气了大半下午的那张俊脸豁然入目。
“还疼?”他用毛巾擦擦她还有些红的唇。
“猫哭耗子假慈悲。”她瞪着他。
他弯唇,手背轻擦过她的脖子,“让你咬回来。”
“想得美。”她恼火地推他,"出去、出去,我要洗头。”
“我帮你。”他拿过花洒。
“不要你帮,少添乱。”她呼口气,“盛怀扬,你往哪儿……”
他搂住她,暗-哑低-沉的声音落在耳侧,“侍-候你好不好?”
“不好。”她气若-悬-丝地拒绝。
等下谁侍候谁还不一定。
夏时初想挣开,结果却是越挣火势越大,最后还被他逼着问,“还想哥哥亲亲吗?”
……
盛怀扬又一次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不是不喜欢哥哥,更不是不喜欢亲亲,只是地点不对而已。
而且,哥哥耍起LIU-氓来,差点没让她在浴室缺氧窒息。
到最后,等盛怀扬帮她冲好头,用浴巾裹住抱回卧室时,她只觉着脑袋白茫茫的一片,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盛怀扬将她抱到床上,耐心十足地拿了毛巾替她擦头发和身体,又帮她换上睡衣,完了,才上床,将她搂在怀里,靠着床头,大手无意识地摸着她光滑的脖子,跟她聊起下午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