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准备收电话,却听盛怀扬柔声说,“别急,还有我呢。”
很普通的一句安抚,却让她焦躁的心霍地平复下来,想到他在躲在会场某个角落,安静耐心地听她发泄完情绪,夏时初心里更是暖洋洋的,还有点酸,蓦地就带了点娇气,“盛怀扬,我好想你。”
“我也是。”他的回答掩在一片掌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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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抵达武汉已是傍晚。
范亚海亲自来接她,夏时初顾不上休整,直接上门拜访王美娟。
很庆幸,对方没有将她拒之门外,只提出“不想见到他”,这个他自然是范亚海。
出于对人民币的敬畏,范亚海不敢再激怒王美娟,乖乖等在车上。
夏时初见过王美娟几次,印象中她虽然称不上美丽,但这些年随着企业渐大,她挺注重个人品味呵保养,是个大方得体的女人。
然而,这次一见,夏时初惊到了。
面前的女人跟她印象中大相径庭,完全是两个人,憔悴、苍老,可能是睡眠不足,整个人都肿肿的,尤其那双眼睛,一看就是哭太多。
望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珠,夏时初竟无法启齿,那些理智的劝解,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