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洗吗?”他语带诱惑,“我帮你。”
“你帮我就不止是单纯洗澡了。”她抱怨的声音很细也很娇。
“那就不单纯。”他扭着头,吻住她。
城市的霓虹透过纱帘落进来,浴室里,有高高低低的混响。
暖黄的灯下,是雾蒙蒙、湿漉漉的气息。
这个澡洗得比任何一次都长,等盛怀扬抱她回床=上时,她一挨着枕头就睡觉了。
清晨醒来,窗外的曦光仍薄,她静静端详了边上男人沉睡的模样一会儿,轻轻地吻住他的嘴角。
他没有睁眼,手却环住她的腰,将她拢进怀里,声音暗哑低沉,夹着点刚醒的懒意,“不想睡了?”
“想。”她挪着身子,贴得更近,汲取他身上的温暖,“让我再睡会儿,睡醒再do。”
盛怀扬失笑,抚了几下她的背,“好。”
这一觉一直睡到快中午,醒来饿得不行。
盛怀扬没有讨要她睡前的承诺,而是叫了餐回房间吃。
吃到一半夏时初想起来问,“你今天不是还有一□□程,提前走没关系吗?”
“没事,剩下都是参观考察,本来也想提前回北城的。”
前天晚宴时,听到同行人提了句情人节快到,他就想着周四早点回,陪她过节。
他对节不节的并不甚在意,但夏时初是个有仪式感的人,这是两人重新在一起后第一个节日,他想还是要浪漫些。
谁想昨天下午开着会收到她的订票信息,原来大家都想给彼此惊喜。
夏时初吃着意面,又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问了罗律。”
“他没觉得奇怪,不问我,问他?”
“我说你电话没人接,想打酒店电话。”
她笑了,这种小伎俩,怎么能难到他。
闲聊间,夏时初一盘意面下了肚,接过盛怀扬递来的纸巾擦干净嘴,略带歉意道:“不过,你来了,我怕是也没法陪你过节,我下午约了范亚海谈后续。”
“我知道。”盛怀扬起身,将餐具挪到一边放着,“我也有事。”
“什么事?”她仰起脸看他,“你下午要赶回去?”
“不。”他摇头,“我想去见下王美娟。”
夏时初眉头一紧,眼睛里亮起戒备,“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