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小区,夏时初先去快递柜取了礼服。
到家后,两人同奶奶她们打了个招呼,便齐齐地进房间换衣服。
夏时初的礼服是早前试穿后订下的,蓝紫色的一字肩礼服,里层是银色亮闪,外层是薄薄的轻纱,腰上系着一条飘逸的长丝带,胸口处还有一点点蓬蓬的纱。
她皮肤极白,穿上这颜色非常显气质。
盛怀扬照旧是黑西装、白衬衫,唯一不同是换了一条亮蓝色的领带,配了一对精致的袖扣。
领带颜色跟她的礼服奇妙地配对。
他正低头弄袖扣,,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气呼呼的喊声,“盛怀扬,你过来。”
他怔住,转身望着她,“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夏时初指着胸口一块明显的红印,“你看,这样子我怎么穿礼服。”
她这礼服是一字肩,将她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平直的锁骨和胸前白得发光的皮肤展露无遗。
只是,靠近领口的薄纱处,有几点隐隐约约的零星红印。
盛怀扬走过去,低头仔细瞧了瞧,那些红印正在交界处,将现未现,反而显得格外暧昧。
他手指抚上那印记,笑道:“你太嫩了,这样也能留印。”
“你弄那么重,当然会留印。”她打开他的手,把礼服往上提了些,“怎么办?遮不住。”
盛怀扬没有提醒她,昨晚是谁坚持要瞎闹的,只是问,“还有别的礼服吗?”
“没有。”她并不是经常出席这样的场合,觉得没必要备礼服,每年年会都是去租一件,既能保持款式常新,又省钱省事。
盛怀扬微微蹙眉,“一定要穿礼服吗?”
“废话,大家都穿。”她恼火地瞪了他一眼。
虽然综合办的通知只写着盛装出席,没有规定必须穿礼服,可是一年一次的盛宴,女生们当然要美美的。
今年要不是因为范亚海闹出幺蛾子,搞得她时间紧迫,按理她还要去做个头发和脸。
可现在……她垂头瞧着胸口处那些令人遐思的红印子,苦起脸,怕是礼服都穿不成了。
“其实,可能也没人关注。”盛怀扬宽慰她,“你这里不是还有纱吗?能遮住一点。实在有人看到,你就说刮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