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登山帐篷,主要是登珠峰用的,当然也是极地科考必备品,划出一小块废墟的范围,飞快地在上面搭出一个足够容身的帐篷,然后小心翼翼地钻进去,关上帐篷门,继续挖掘。
否则冰冷的寒风顺着缝隙钻进去,人还没救出来,恐怕就冻了个半死。
陆笛与晏龙也被叫进来观察。
陆笛充当人形生命指标探测器,晏龙一边观察一边指挥陈岩挖掘。
缝隙又扩大了一点,陆笛帮着把挖出来的东西运出去一趟,回来就感受到了埋在下面的人活跃起来的脑电波。
那是重复几遍地喜悦,意识到自己得救了,还有强烈的疑惑。
这种疑惑甚至胜过了恐惧。
“是个科学家,年纪不小了。”陆笛得出结论。
幸存者显然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太过兴奋,会消耗身体潜能,还会因为严寒天气下的心跳过速诱发疾病,所以除了时不时哼唧一声指示目标,就默默地思索。
很好,又是一堆乱七八糟的数据、公式,还夹杂着各种古生物骨骼图。
陆笛无语,转过头对晏龙说:“你猜对了,真的是直壳鹦鹉螺。”
“嗯?”
“……他满脑子都是直壳鹦鹉螺化石与现实存体的区别,正在改图呢!”陆笛对于塞了自己一脑袋知识的人,都是这么无力。
晏龙:“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