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要转换为精神体,怎么着也得有口气,大脑还在工作。
“不,严格地说,精神体不算是自己。”陆笛纠结地提醒。
“嗨,你就把那个当成你熟人的儿子女儿,或者弟弟妹妹,带亲属关系的那种,对方还知道你们的过去友谊!”
曹严大大咧咧地说,“其实我觉得一段人生已经很精彩了,没必要搞第二阶段,把自己的延续……咳,就是把一个新生命带到世界上,也没跟他打招呼什么的,万一他或者她觉得世界不好,做科考太费劲做社畜太累,埋怨我呢?好吧,不开玩笑,这事情挺简单的,如果是国家有需要,国家信任我们的能力,那我们肯定会做出这个选择。”
何教授没好气地说:“你还没参加考核,别说得跟真的一样,到时候没这个资质就搞笑了。”
“别呀,肯定有的,不是说像我们这种学语言特别快的人都有天赋吗?”曹严抱着脑袋求饶。
旁边的康科医生比划了一下,遗憾地说:“我希望将来有精神体医学这个分类,否则我还是不太想……嗯,这么说好像有点招打?上帝啊,联邦内部申请考核的人特别多,大部分根本得不到去华夏考试的资格,我都有了还嫌弃。”
陆笛精神一振,立刻跟康科医生描述了精神体作为体检仪器的实际操作。
“真的?还能这样?”
康科医生满脸惊叹,追着陆笛问详情,打开电脑终端不停地记录,俨然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