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英年哪壶不开提哪壶:“大哥,你是不是不知道他叫啥名?”
渔夫帽:“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
柳英年:“我叫……”
渔夫帽:“没兴趣,不必说。”
为了解开姜笑的辫子,樊醒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们都在茂盛的花田里,蔷薇茎叶带刺,顿时勾住樊醒的头发。
余洲忙蹲下为他仔细解开,忽然发现花田里有个瑟瑟发抖的小东西。
是一条几个月大的小狗。
“……它也是落进‘陷空’里的小东西?”余洲想起雾角镇的鸡鸭猫狗。
小奶狗自然不能回答,它害怕陌生地方,在花叶底下缩成一团,被蔷薇缠住的耳朵爪子上几道伤痕。
姜笑把小狗抱起,小狗喘着气,忽然抬爪抓向余洲肩头的鱼干。
鱼干现在的模样就是一条小鱼的骨骼,它飞快躲开,把脑袋藏进余洲头发里,骂骂咧咧:“敢抓我?我是你爷爷!”
余洲觉得它实在太吵,伸指把它弹开,弯腰打算抱起樊醒时,樊醒:“不必!”
变成小孩之后,樊醒的脾气迅速变坏了。余洲只好放弃抱他走路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