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洲:“……你心虚什么?”
樊醒竖着耳朵听周围动静。余洲在他身边坐下,伸手去探他额头温度。
照顾久久这几年,余洲吃尽了小孩生病的苦,一摸就能估算樊醒体温。他往樊醒额上换了个装冰块的袋子,一句话都不说。
樊醒眼睛睁开一缝,看见余洲从柳英年背包里掏出手记。
手记上没有新的文字和图案。
放好手记,他又掏出那颗圆滚滚的坚硬心脏。
鱼干在吧台整条骨头都抖了:“余洲!!!”
它窜到姜笑身上往她衣服里钻,姜笑一把将它扯出来狠狠扔到地上。它干脆攒动着藏在吧台底下:“别拿出来!”
余洲:“我看看能不能打开。”
鱼干的声音仿佛汽笛一样尖锐:“你变了!!!你不爱我了!!!”
姜笑捡起鱼干,把它拍在案板上,咚地往案板插一柄菜刀。鱼干立即收声,彻底装成一条死鱼。姜笑言简意赅,对余洲抬抬下巴:“搞。”
十分钟后,凿球工作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