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道:“也好,该提醒一下燕娘莫要与外男相处太久。”
话刚说完,她便看见周员外走了进来,她左顾右盼没发现他的身后跟着人,心下一急,上前去问:“可是送走那祁四郎了?燕娘呢?”
周员外道:“祁四郎来了还没一会儿这般着急将他送走作甚?舒舒在外头招呼他呢!”
陈氏道:“那你进来这么快作甚?外头岂非只有他们?”
周员外一点也不担心自家女儿的清誉会受到影响,反而劝慰妻子道:“祁四郎又不曾踏足内宅,他们也不曾独处于一室,再者舒舒帮我打理营生便少不得与外男接触。我们相信她能处理好的,就莫要操那么多闲心了。”
陈氏愤怒地道:“日后她的名节有亏就都是你纵容的!她若是找不到一户好人家也都是你的错!”
周员外笑呵呵地道:“我给她找个上门女婿就行了,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她总不会受委屈的。”
陈氏又问:“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她确实不会受委屈,可万一我们——”
她咬了咬牙,很是担心。
周员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但是他并没有将自己的安排说出口,而是笑道:“真该像祁四郎说的,就该多出去走走。瞧我刚才与他在外头聊了一会儿,回来后精神好,感觉身体也没那么疲惫了。”
陈氏闻言,注意力便转到了他的身上来,问道:“光出去走走,不吃药哪能好?兴许是药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