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四郎应得的。”周纾道。
祁有望不高兴道:“娘子与我这么生分,伤了我的心。”
周纾妥协了:“那便按四郎说的算吧!可还伤心?”
“心伤了,一时半会儿哪能好呢!”祁有望哼唧道,她将周纾的手搁自己的胸口,“我胸口疼,需要娘子的安抚。”
周纾注视着祁有望那明亮的柳叶眼,那双眼睛里好似一汪春水,将人沉溺其中。
她回过神来,手往下滑,然后手指一勾,将祁有望的束带扣子给解开了来。
作者有话要说:旺旺:好似有车,奈何外头日光正好,以娘子的为人,如何肯白日宣淫?
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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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嘴那一段感觉有点危险,本来想写咬伤嘴唇的,奈何JJ的尿性肯定要锁的,所以只好写磕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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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已是中秋的八月里,夏日盛开的花都陆续凋零,无人不感叹一句秋日已至。然而楮亭乡的绿意盎然,偶尔夹杂着秋风拂来的清爽气息,让人分辨不出眼下是何时节。
祁家别庄依山傍水,环境清幽,也比别处要凉爽。午后的暖阳照耀下,仆役们都忍不住打起哈欠,只是想到平常忙着外出的两位主子都在,他们也不敢懈怠。
他们看见林檎和朱珠在后厨里歇息,不免有些好奇:“郎君与娘子在做什么,你们为何不用伺候在身侧?”
林檎微微一笑,道:“四郎君向来都无需婢子伺候在身侧的。”
朱珠则稍微提醒道:“娘子与郎君她们有要事,不让任何人前去打扰,你们也莫要往那边走。”
光天化日之下二人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虽然有人好奇,但还不至于去打听。
别庄北面的主屋内,房门紧闭,所有的窗户的竹帘都放了下来,将屋子遮得严严实实。
阳光从窗棂中照射进来,让严实的屋内不至于没有半年光亮。
周纾点亮了一盏油灯,听见刻着《烟江叠嶂图》的大竹屏风后面传来的动静,她脸上的笑容不禁舒展开了来,眼眸中带着一丝期待。
过了会儿,屏风后面忽然伸出一颗脑袋,梳着年轻女子中常见的三丫髻的祁有望左顾右盼一番,确定没有外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
她换下了常穿的男款衣衫,换上了那套朱老嬷为她缝制,但是被周纾穿过的衣裳。她修长的身形与这套衣裳刚好贴合,细腻的布料衬得她的肌肤更似娇养的嫩美。
女装之下的祁有望并没有给周纾带来别扭的感觉,反而更像是恢复了她本来的面貌,让她看起来更加明艳亮丽,如邻家活泼俏皮的小娘子,姿色不逊色于任意一位经过精心打扮的女郎。
“娘子,如何?”祁有望背着手,蹦到周纾的面前,一副“我觉得我穿这身衣服很漂亮,你应该多夸夸我”的模样。
周纾上下打量一番,眼里多了一丝亮光,她笑盈盈地道:“四郎果然是小娘子。”
“我一直都是,娘子如今才能确定吗?”
“不敢完全确定。”周纾应道。
祁有望瞬间便理解了周纾话中的意思,是指二人还未赤|裸相对,确实无法确定。然而她又担心是自己满脑子黄色思想,想岔了。
“为何还不完全确定?”祁有望问,“莫不是要一起沐浴,小娘子才能确定?”
“这倒是个好主意。”
祁有望抓着周纾的手:“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周纾没说答应不答应,只是掐了她的脸一把,将她拉到梳妆台前,道:“我给四郎上妆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