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月点点头。
郁初北见状,斟酌的开口:“怎么了,和君之有关?”
易朗月闻言,不想说的样子。
郁初北要能不问也不想问,可看看病床上躺着的顾君之,还是小心的开口:“很严重吗?”
易朗月这回沉默了很久,似乎很不愿意说,但又考虑到郁初北哪天一定会知道,所以才勉为其难的开口的样子。
易朗月甚至因为这份纠结从口袋里掏出烟,想到这里还有病人又放了回去,声音沮丧:“这么多年了,我们都不愿意提……”
郁初北见他开口了,便安安静静的等着。
“……刚才夏侯执屹有些失态……你不要在意。”
郁初北摇摇头:“哪里,他也是为了顾君之。”
易朗月双手抹把脸,苦涩的开口:“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提过,也是觉得那人狼心狗肺,不值得一提,提多了也怕小顾受不了……”
郁初北看眼床上的人,果然跟他有关,是因为家人不在,父亲过世的原因?
郁初北帮顾君之盖盖薄毯,房间里的空调开的刚刚好。
易朗月已经开了头,后面的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开口的了:“关于他的家庭,小顾怎么跟你说的?”
郁初北想想,突然发现他根本没有提过,除了爷爷,除了一直围绕在他旁边的易朗月他很少提起家事。
但雏形还是知道的,是位孤儿,父母健在的时候家里很有钱,现在除了卡里的钱,一些首饰,什么财产都没有留下:“没怎么提过,不是父母双亡一直在你家长大?”
易朗月苦笑,摇摇头:“不是。”
不是?那是在夏侯执屹家长大?还是保姆照顾着长大,因为被保姆照顾,保姆小时候经常打他,所以他这次才有这么大的反应?
易朗月:“小顾的父亲还活着!”
“什么!”郁初北说完,又急忙握住顾君之的手,看着易朗月,什么意思?他父亲还活着?如果父亲活着遗产怎么会被他们拿去,还是他父亲其实跟他一样?还是更过分,平时会打人?
易朗月却没有如她的意:“顾振书再婚了,不要小顾,他嫌弃小顾人傻——”说着,好像说不下去了,声音有些哽咽,仿佛在说,顾君之明明这么懂事听话,他为什么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