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四仰着头,脚踏在三姐的床上。
被郁初三踢了下去。
郁初四不跟他计较:“大姐挺好的,就是那个姐夫,想揍他!”提起来就有气,不想提!
郁初三嗤之以鼻:“大姐哭的你想撞墙自杀!”
郁初北怎么会不明白,嘴角淡淡的笑着,大姐疼爱幼弟,也‘爱’她老公孩子,手心手背的肉打起来,只能哭着擦眼泪,谁也不敢得罪。
在外人眼里,大姐给李家做牛做马,连个大气也不敢喘窝囊至极,但在她眼里她不那样觉得,她觉得一切都是该做的,觉得自己生活幸福,觉得能为别人奉献是她的价值,哪怕这种奉献对方狼心狗肺的并不领情:“好就行,爸妈身体怎么样?”郁初北看的是初四。
“好着。”
“那就行,我这些年没有回去,挺对不住你们的。”
郁初三:“有什么好对不住的,以二姐的性格,就是听那个女人的话嫁了人,现在也不定离了几家了,也不见得让爸妈少受非议。”
郁初北笑:很有道理。
郁初四想说‘什么那个女人’怎么称呼妈的,但最终没有说。
郁初北看出初四的收敛,问:“怎么了?”前两天不是还叫‘妈’?
郁初三提起这个就委屈的喊叫,甚至憎恨:“你知道妈给我相了个什么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