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有点着急:“你怎么了?君之,君之……”
顾君之的脸死死的埋在她肩头,不起来:“你那么长时间没有回来,我害怕……”
郁初北听着他的声音,心里爱怜占了上风,耐心的一点点的哄着,声音也温柔下来:“我怎么会不回来呢,不回来找你找谁啊,我只是有点事要去办,懂吗?”
顾君之抬起红通通的眼睛,看着她,心里眼里都是她,声音娇气:“我以后都乖乖的听话,你不能不要我……”
郁初北闻言,心疼的捏捏他犹如凝脂一般的肌肤:“说什么呢,你就是不听话我也不能扔了啊……哎,你别……”
……少年的指间瞬间弹开了一滴水花,犹如大雨倾洒而下,水墨色的写意画、清爽的田园牧童牛娃,河里的小鱼和河面上的扶柳杨芽,青杏树下,正值芳龄年华。
没有理由、无需渲染,均是一曲荡气回肠的暖暖春色图画。
他的爱也能惊蛰了他自己的冰天雪地、阴冷、灰暗。
……
郁初北觉得有些腰疼,将衣服拢好,歇神。
顾君之觉得她哪里都好,真的,没有一点不好的地方,他的眼睛都不够宽,不够深,装不够她的好,她怎么能那么好。
“别拱了!再拱掉下去了!”“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的那种在一起……”
我也想跟你在一起,所以小宝贝,你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呢。
“初北,你捏疼我了,捏疼我了……”顾君之却不敢随便挥开她的手,高挑的身形撑在她身侧,只敢眼巴巴的看着她,期望她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郁初北看着心疼,不自觉的将手掌摊开,手心揉着他的脸颊:“轻轻一碰就红了……”真是会讨人怜爱的小男生。
……
“夫人没有来问?”
顾家别墅内灯火通明,他们从上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晚上,甚至‘偶遇’了夫人几次,夫人也没有问他们点什么的意思,怎么能不让他们胡思乱想。
他们连答案都编好了,结果一拳头打在棉花上。
易朗月站在一旁,没有参与任何话题,夫人为他争取到了奥斯的项目,心里不可能古井无波。
那是他想要的,但他更知道自己承诺过夏侯执屹什么。
而且夏侯执屹要求的没有任何问题,本就是他自己放弃了的,没道理现在与夏侯秘书长提梦想。
但如果可以……
夫人却帮他说了话,他十分感激,如果不是夫人,这件事谁都没有用。
但即便如此,如果夫人问起表兄弟之间的问题,他知道夏侯执屹也不会让他开口。
夫人没有来问,让他松了一口气,至少今天,他不想对夫人说谎。
“夫人为什么不问?”夏侯执屹看向叶医生?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
“对,为什么没问?”高成充也很疑惑,夫人是会忍气吞声的人吗?
叶医生觉得自己堂堂心理学博士是应该无所不能,甚至读心术也要考过最高执照的,要不然为什么这些人,总问他一些,完全超出他学术范围内的问题?
难道他看起来像位先知?先知也没有这个本事,少说应该是顾夫人肚子里的蛔虫。
还是想让他答:应激反应?这也算不上,顾夫人既然没有问,就是没有问,谁知道为什么,也许觉得今天不是黄道吉日,也许纯碎觉得问了你们也不会说实话,所以为什么要问。
“而且金盛的那个孟什么的说,我会架空顾先生,顾夫人以后会不会防范我?”
易朗月看夏侯执屹一眼,心里翻个白眼,他敢说,只要天世集团还给顾夫人发着工资,夫人都不会介意天世集团是谁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叶医生决定回答他们第一个问题。
高成充没有给他张嘴的机会,再追问一个:“顾夫人是不是打算明天再问?!”